麦冬、沉默

残酷な天使のように 少年よ神话になれ

【朝耀】二分半妄想

—CP:亚瑟·柯克兰×王耀

—非国设(存疑)

—平淡的养老生活描写_(:з」∠)_

 

 

王濠镜下午早些时候在巷子口的张大爷那儿买了个西瓜。吃完晚饭,天还没全黑,兄弟姐妹们就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下棋的石桌子旁围了一圈,等着大哥哥给剖瓜。王耀拿柄菜刀,手起刀落,白的进红的出,“啪”的一声,瓜就给剖成了两半 ,汁水直往外流,浅红的糖水流在石桌上的楚河汉街和那些纵横交错里。王耀又多切了几刀,恰恰好好的一个西瓜就分成了六个月牙形的瓣儿,他自个儿、濠镜、嘉龙、乙梅各一瓣,还有养的黄狗也得了自己的一瓣,乖巧地趴在一边啃。王耀三两口吃完了自己的一瓣,心说不愧是8424,籽儿少还甜。

这天实在是热,但到了晚间也还是有几阵夹着热气的风,不重地吹,桂影摇曳。鉴于天气,孩子们穿件无袖棉背心和一条大裤衩再趿拉一双凉拖鞋就能过活。王耀边吃着瓜乘凉,边给弟弟妹妹们讲故事,离他最近的是小妹妹乙梅,就坐在他的腿上啃她的瓜享受着哥哥摇的蒲扇吹来的凉风。

 

“再讲讲亚瑟哥哥嘛。”乙梅显然对那个英俊帅气但又不像王耀那样温柔的大哥哥兴趣很大,弟弟们听过一些海盗的故事,也很感兴趣地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

“噫……亚瑟嘛。”王耀想了想,亚瑟现在虽说行事低调可余威犹在而且不苟言笑,小点的孩子多少对他既崇拜又好奇,可王耀想起他又总觉得不是他们想的那么回事儿。亚瑟确实大部分时候都严肃到一丝不苟的程度,可那是拜他的年龄和经历所赐,人们总是因为他们的长相而忽视年龄。可是他偶尔也会有不小心露出年轻时的脾性的时候,那时他既有野心,也还没有习得上流社会们推崇的老成持重的模样。

“亚瑟啊,他原本也不是现在这样,更年轻些时候可坏了,咱们家还被他……”

他的讲述被一阵敲门声和一声咳嗽打断了。

王耀转头望过去,是亚瑟。王家的大门一向是敞开着的,亚瑟只是示意自己来了。亚瑟这两年来得比较多,弟弟妹妹虽然还有些怕他但也习惯了这个“哥哥的朋友”。他穿着白T恤,手里还提着一个瓜——恐怕也是在巷口张大爷那儿买的,来串门儿呢。

王耀有点想笑,他还记得好几年前亚瑟还没有那么习惯这里的节奏,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自己的住处,那天他打开门就看见这位前一天在会议桌上看见的其实并不太熟识的金发青年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三件套站在自己家门外,手里也是提着这样的一个瓜。也难为他了,他想,这样热的天还穿这么厚,“进来坐坐吗?”来者是客是老祖宗给王耀留下的规矩。哪想到对方只是径直把那个装着西瓜的塑料袋伸到自己面前:“不必了,也不是特意造访的,只是多买了一个,吃不掉。”王耀此前见过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亚瑟,见过在断壁残垣中冷笑的亚瑟,也见过在战火和硝烟中浴血奋战的亚瑟,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亚瑟——穿着整齐地去到还没有成为朋友的熟悉的陌生人家门前,买了不会被认作不合时宜的礼物又不好意思直接送出去,明明在太阳下晒了很久却说不进门了的……别扭的亚瑟、在顾虑的亚瑟。

后来王耀又寻了个由头去拜访亚瑟,想来人与人间的交往大抵如此,一来二往再有三;接着几场酒后的笑,笑中的泪;然后就是一年四季、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就互相陪伴着走完了这么些年,等发觉到的时候,对方已是那位“不可替代”了。

 

亚瑟走进门,把瓜放在石桌子上。乙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从哥哥的腿上蹦下来,她先前吃瓜流的西瓜汁滴在哥哥的腿上和脚上,黄狗正哼哧哼哧地舔着。“哎呀,阿黄,你不要再舔哥哥啦。”她的小胳膊环住阿黄的前胸,有些费力的把它提起来,后脚快拖到地上,跌跌撞撞地跑走了。濠镜、嘉龙也跟在后头跑回屋里去。

“你看,你过来跟鬼子进村似的,把他们都吓跑了。”王耀仰起头,戏谑道。

“没关系,你胆子大着呢,吓不跑你。”亚瑟亮了亮自己的虎牙。嗯,真凶。

“哝,”王耀指指石桌,“上贡一瓣瓜给村中恶霸亚瑟。”

“诶?不打算起义吗?”

“只是因为吃不完而已。”

 

……诶?

 

END

 

麦冬:这篇是在今天凌晨排队等海底捞的时候,抱着“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跨年了也要让我的cp跨年”这样的心态码了一半的文,下午睡醒以后码完剩下的一半。祝大家新年快乐,顺便请原谅我的反季节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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